《重生在高考:帶着糙漢發家致富》[重生在高考:帶着糙漢發家致富] - 9桑葚桑葉兄妹出手

  田溝里的水不多,卻有十多厘米深的淤泥,這一摁下去,淤泥將將漫過鄧麻子的鼻子,順着鼻孔往裡淌。

  泥漿灌進鼻腔,窒息感撲面而來,鄧麻子罵人的話盡數吞了回去,拚命掙扎。

  只是桑葉的勁可比壯年男子的都大,鄧麻子就是個好吃懶做,四肢不勤,手腳無力的軟腳蝦,任他怎麼拚命掙扎,都無濟於事。

  桑葉勾唇痞笑,死死的摁住鄧麻子,在他快暈過去時一把鬆開。

  「呼……咳咳咳……」鄧麻子唰的抬頭側臉,倒出鼻腔里的淤泥,大口大口的喘,淤泥嗆得腦子發昏,又難受,又疼痛,眼淚鼻涕流了滿臉。

  桑葉踩在他胸口的腳沒有移開,如一塊千斤巨石,無法撼動。

  伸手又拽住鄧麻子的頭髮,迫使他正面看自己,邪氣的笑,顯得陰森可怖。

  「爽嗎?不爽我再給你來幾回?」

  鄧麻子看向桑葉的眼神又怕又恨,桑家的狗雜碎,真是一個比一個狠,小小年紀就這麼狠戾,長大只有去吃槍子。

  桑葉眸子一眯,另一手拿着的黃荊條猛的戳向鄧麻子的眼睛。

  鄧麻子瞳孔驟緊,慌亂閉上躲開。

  良久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傳來,試探着睜開眼,看到尖細的黃荊條就在眼珠子上一毫米出,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桑葉滿臉嘲諷,又痞又邪,譏笑道:「怕呀?怕就好,就怕你不怕,記住了,以後再讓我從你這張臭嘴裏聽到一個關於我們家的字,我就替你把這雙沒用的狗眼戳了,反正它認不清現實,看不懂強弱,留着也沒用。」

  「還有,別再用你那雙噁心的眼睛瞅着姑奶奶,惹得姑奶奶不高興了,直接割了你。」黃荊條尖細的一頭,鄧麻子覺得腿全軟了。

  猛的抖了抖,收緊腿。

  桑葉嗤笑一聲,甩開鄧麻子,跳上田坎,嫌棄的在衣服上搓了搓手。

  鄧麻子感覺從地獄走了一遭,發黑的破棉襖早就浸濕,刺骨的涼意,卻比不上桑葉這個小畜生帶來的瘮人冷意。

  他是真恨不得弄死這個小娘皮,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桑葚黑白分明的眸子漠然的看着鄧麻子,緩緩蹲下,一個九歲的孩子,竟自有一股上位者氣勢。

  小傢伙平時都穩重老成,做事斯文有禮,學習又好,是古柏大隊村民嘴裏,別人家的孩子。

  是老桑家的另類,歹竹里出的好筍。

  只是鄧麻子好似從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裏,看到了些別樣的東西,他看不懂,卻又畏懼的東西。

  在那樣的視線下,總覺得頭皮發麻,躲閃着桑葚的視線,嘗試着爬起來。

  也不知道是被嚇狠了,還是窒息太久了,手腳軟得厲害,掙扎了半天沒能起來,還滾了一身的泥。

  桑葚伸出白皙修長的手,遞向鄧麻子。

  鄧麻子愣了愣,看着這雙過於貴氣的手,竟有些受寵若驚,緩緩的把自己的手遞過去。

  還沒碰到桑葚的手,自己手腕上就多了一條血痕,沒有血珠浸出來,偏偏痛得鑽心,好似整條手臂要斷了似得。

  鄧麻子滿臉驚怒,狠狠的瞪向桑葚。

  桑葚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黑白分明的眸子,倒映出了這個世界的一切黑與白,在他眼裡,好似所有東西,所有的陰暗和算計,都無所遁形。

  白皙的指尖上,夾着一片邊緣鋒利的茅草葉,葉尖掛着一滴暗紅的血珠。

  還稚嫩的嗓音本該帶着童真,聽在鄧麻子耳里,卻是覆上了一層寒冰。

  「要讓一個人死得不明不白太容易了,可我不喜歡,我喜歡讓人,慢慢死。」

  指尖一彈,茅草葉正好落在鄧麻子的手腕上,和血痕吻合的貼在一起。

  鄧麻子不自主的顫抖起來,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這明明就是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可他就是怕,沒有來由的怕。

  比起桑葉的暴力,這種陰鷙的警告,似乎更震人心。

  兄妹倆收拾了人,桑葉撿起大包小包甩肩上,準備叫上王新鳳回家。

  抬頭看到崔雪正滿臉羨慕嫉妒恨的看着他們,好心情一下就沒了,桑葉不爽的啐了一口,那女人護得緊,輕不得重不得,沒辦法好好弄這個老賤人,憋屈。

  餘光瞅見鄧麻子,邪氣一笑,走過去蹲下:「鄧麻子,想要媳婦不,你瞧那個老賤人咋樣?」

  鄧麻子還沒從驚恐里回神,下意識的搖頭。

  桑葉眸子一下子沉了下來,陰森森的問:「你不想要媳婦?」

  鄧麻子茫然抬頭,看向桑葉,試探問:「我想要?」

  桑葉邪氣勾唇:「想要就好,想要就自己去追,往死里追,要讓我看到你的誠意,知道不?」

  鄧麻子好色,但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只敢去偷窺老娘們洗澡,到別人院子里偷小媳婦的小衣,或者大晚上去聽牆角打飛機,其他的啥也不敢做。

  讓他去追女知青,他不敢。何況這女知青還是崔雪,一個比老桑家兒媳婦風評更差的人。

  可在桑家兄妹直勾勾的注視下,不敢搖頭,只能硬着頭皮點頭。

  桑葉滿意了,跟鬥勝的公雞似得,扛着包袱,大步橫衝直撞。

  田坎不寬,兩人側側身能同時過。

  桑葉跟螃蟹似得走,還有包袱佔地方,哪有別人落腳的地。

  崔雪眼見桑葉氣勢洶洶的過去,再不樂意,也下意識往旁邊躲。

  可桑葉鐵了心要撞她,怎麼可能躲得過去。

  不知道裝了什麼的包袱,啪的砸崔雪臉上,崔雪啊啊喊了幾聲,揮舞着手掙扎了幾下,一屁股坐進了水田裡。

  水田冬天也續了一尺多深的水,這一屁股下去,濺起半米多高的水花,半新舊的棉襖沾滿了污泥水,凍得人直哆嗦。

  崔雪又氣又覺得丟人,怒聲大吼:「桑葉,你個小賤人,你瞎啊。」

  桑葉翻個白眼呸了聲:「老賤人。」瞧見旁邊有一塊干牛屎,撿起就砸在了崔雪臉上,一半落進了她張開的嘴裏,頓時樂得哈哈大笑。

  崔雪瞳孔驟緊,拚命的往外吐,噁心得黃疸水都嘔了出來:「啊啊啊,桑葉,我不會放過你的。」

  桑葉嘚瑟的晃晃腦袋:「叫得跟母豬配種似得,真難聽。奶,回家了,我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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