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之前,與你告別》[婚禮之前,與你告別] - 重溫(2)
然很疲憊,但是我的心卻升騰出一種奇妙的感覺,居然暖暖的。好像過年回到了家鄉,好像見到久別的朋友,好像錢包失而復得的心情。好像一個賞心悅目的男人恰好也覺得你賞心悅目。昏黃的路燈把我們的影子扯的很長。水面倒映着隱隱的光暈。這樣安靜的夜裡,迎着冷冽的風,我們並排坐在幾年前互相撩水的台階上。
清風把他的外套脫下來披在我身上,帶有他體溫的Hush Puppies休閑西裝的質感一下子讓周身溫暖起來。我突然意識到他再也不是那個在大紅門批發市場隨便一件夾克衫就能打發的了小男人了。而我也不再因為弄丟了50塊錢就撕心裂肺的痛哭的小女孩了。我們就這樣背靠背坐在河邊,他說,你還記得你買完菜忘記把單車騎回來了嗎?我說,你還記得你興沖沖地洗肉末結果發現全衝下水道了嗎?他說不記得洗肉末了,我怎麼只記得我給你洗澡這回事呢。我們還說了很多很多話,關於彼年,關於我們。
清風說:陪我唱首歌吧。
我說:好。這個時候不唱《光陰的故事》多可惜。恰好我們都喜歡。
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以及冬天的落陽
憂鬱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經無知的這麼想
風車在四季輪迴的歌里它天天地流轉
風花雪月的詩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長
生命與告別光陰的故事改變了一個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發黃的相片古老的信以及褪色的聖誕卡
年輕時為你寫的歌恐怕你早已忘了吧
過去的誓言就象那課本里繽紛的書籤
刻划著多少美麗的詩可是終究是一陣煙
生命與告別光陰的故事改變了兩個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流淚的青春
作為當事人的我們,只是在純情懷念,懷念的都是過去的自己,過去的愛人。或者說是過去那段沒有雜念**的光陰的故事。
好吧,如果你路過這裡,一定要說是一對半夜發騷偷情的男女,我也不跟你爭辯。
對於這份感情,我知道他也有諸多不舍,我們都希望能修成正果。至於那根魚刺,我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以後再謹慎小心一點就是了。
思前想後好幾天,我決定約素素周末去看海。之前她跟我提過幾次想讓我陪她去,我也正好趁這個機會側面打聽一下香水的事兒。我之所以不敢大張旗鼓的問,是因為我沒有證據,萬一跟素素沒關係,我們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來的友誼又坍塌了。
大清早,她應該還在睡覺,按了播出鍵又掛了,萬一正做着春夢被我這一攪和,豈不是欠了她一次**。
等到中午12點,她的淘寶店旺旺灰色頭像精神抖擻的變藍了,我趕緊按了手機重播鍵:「咱倆找個有山有水的地方散散心?」
「馬爾代夫?」一聽這亢奮的聲音我就知道昨晚**的挺完整。
「你瞧瞧這釣了個金龜婿張口就是闊氣,你也不問問我的腰包同意不。」
「我請客。」
「算了,還得請假費嘴皮子,近點的吧。」
最後定在了青島,清風說以前出差去過,那裡海面總是澄清,雪白明月照着大地……
周五我一下班,我們就機場集合,一個小時後飛機就在青島落地了。海邊,撲面而來的海腥味,果然不同凡響,青島人民很熱情,問路不僅免費,還追了二里地要給我們送到目的地。
我倆異常興奮把行李放在賓館,直奔棧橋海濱浴場。
素素說:「怎麼沒有傳說中的赤條條的男人啊,這些都裹的跟粽子似的。」
「你大爺的,這大冬天的,還下雨了,你咋不赤條條的?」
我們來的極其不是時候,唯一的收穫就是四大皆空的坐在海邊,聽海哭的聲音。
第二天起了大早去海邊撿海星螃蟹,居然拾到一個小瓶子,瓶口密封,粘着細細的海底植物。現實版的許願瓶。
趕緊扒來木塞,打開紙條,上書:我懷疑我閨蜜跟我男朋友搞在一起了,要不要戳破?
這信息量得多大,我們捋一下頭緒,閨蜜,還男朋友,搞在一起?
素素用複雜的眼神看着我:「黎曉!我這拋家舍業陪你來快樂的玩耍,你居然設套!」
「沒聽懂,不是我寫的,你看這瓶子,你看這麼丑的字,再說我在海底也沒有投遞員啊!」
等她平靜一點,尷尬的說:「實在是太巧了哈,真不是我乾的。我百分百信任你倆。」
「呵,別說這種話,有時候連我自己都不信任我自己了。」她蹲下,伸出纖細的手指在沙灘上畫圈圈,海浪涌過來撫平,她再畫,再撫平,然後我倆站在漸漸漲潮的海邊,鞋子全**。
晚上吃了宵夜,喝了點小酒我們吹着海風一路走回酒店,素素在衛生間嘩啦啦的沖澡,我開始思考,為什麼素素看了許願瓶反應那麼大?
夏秋生居然又像往常一樣在睡前打來電話了。
「為什麼?」我急切的開口問,「你能給你失蹤的這些日子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真的對不起,我是有苦衷的。」磁性而沙啞的聲音充斥着我的耳膜。
「好吧,你有這個自由,我有什麼權利問呢?」我佯裝生氣的說。
「 別這麼說,等我處理好事情,一定給你解釋。」
我話題一轉,拿着手機走到窗邊,說:「小夏子你聽聽,海浪的聲音。你猜我在哪裡?」
「你確定不是洗衣機放水的聲音?」
「切,你以為只有跟你在一起才能看到海啊。我在青島,我現在站的位置白天能看到一望無際的海,真的好想美奈。」其實我還想說,我也很想你。
「你自己去的?」
「不是的,你猜。」
「那你們玩的開心點,再見。」說著就語氣黯淡的掛掉了。
素素裹着浴巾就出來了:「跟清風啊,這麼甜蜜。」
「呵呵,就不告訴你。」我拿了換洗衣服進洗手間,準備洗澡。
「喂?方便嗎,我想跟你說說話。」隔着玻璃門,我聽見素素打電話。
「我在外地散心,明天回北京,你還好嗎?」
「你這麼說我很開心,說明你心裏是有我的,對嗎?」以上三段都是出自素素之口。對方說了啥沒聽見。
我以前聽劉宇說,素素在床上就是老佛爺,她喜歡什麼姿勢你就得配合,還喜歡角色扮演。
眼前的素素是傲嬌的老佛爺嗎?分明是嬌滴滴的小寵妃勾引皇上求翻牌啊。
直到我沖完澡出來,她才極其不情願的掛掉。
我問她:「誰啊深更半夜的?」
她支支吾吾的說:「我打給錢勇查下房,我怕別人的雞把蛋下在我床上。」
鬼才信。
素素突然打破沉默莫名其妙的的問我:「曉曉,你說錢勇跟清風那方面pk到底哪個強啊?」
「哪方面啊?」我明知顧問。
「哎呀就是那方面。」
「我不知道。」我懨懨的說,「這道題不是無解的么,猜了有毛用。我又沒睡過錢勇。」
話音剛落,她突然坐起來揭了謎底:「肯定是清風啊,傻帽。你別看錢勇長的五大三粗,但是那方面實在不行,八成是吸粉兒多了,腎虛。」
她自個兒笑的都在床上打滾兒了。
「好笑嗎?」腦子裡浮現他倆滾床單的樣子,好有畫面感,一股無名火朝腦門上竄。
雖然沒開燈,但是透過電視微弱的光,也看得清楚素素頭上寫着一個大大的囧字。
這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我再問香水的事兒就是自取其辱了。
原來她還惦記着魏清風,我倆也因為這個心照不宣的秘密,導致這次旅遊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想不通,為毛別人的故事精彩紛呈,我的故事卻狗血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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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撇向我就在我甚感不妙的時候,從我書包搜出了這個女生的錢包,班裡的人都在起鬨說我是小偷,我好難過,我看向盛年哥哥,說不是我盛年哥哥卻說,你有什麼辦法證明不是你我